无比。孙二娘更是咯咯笑得粗腰乱晃、酥胸乱抖,那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只在卢俊义面前时隐时现,直叫他有些尴尬地陪笑着。
想这刚才还在那里真刀真枪地扎来搠去,这会儿又在这里笑呵呵地攀谈上了,直把那些刚才被苏定打翻了的小喽啰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爬将起来,撺掇在一起,眼睛只望这里瞄,却不知是偷看还是真看。
孙二娘道:“俺说呢,却不是叔叔早已看出我夫妻的身份,不然刚才就不会叫那大兄弟住手了!”
她虽然是个蛮泼之人,却也是个精细的女人,心道这卢俊义能够说出自己夫妻在十字坡做的仅有的能够拿出手的两件好事,肯定不是偶然。只觉得他不但形貌出众,又能一言喝止那位武艺高深莫测的青黄脸汉子,肯定是大有来头,想着能够化敌为友,便不自觉地在说话时称呼苏定为大兄弟了。
卢俊义一听,心道这孙二娘的眼睛果然有些眼力,便只顾笑笑道:“嫂嫂说的也对,只不过若不是张青兄长道出姓名来,我定是不敢乱认的,只恐认错了人,岂不是辱没了嫂嫂的江湖威名?”
这纯粹是马屁话,即使认错了,哪里谈得上甚辱没名号,况且那“母夜叉”又不是甚值得称颂的江湖绰号,不过是他心里明白这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