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袁朗也听到了身后的一阵巨大嘈杂声传来,警惕地转脸望去,却见刚才已经稳稳占据上风的自家人马此时却已大乱,好像开始全伙撤退了。
“他娘的,甚鸟情况!”袁朗忍不住咒骂道。
又想起来刚才那段二不顾自己救他之情,居然兀自带着人只顾着带走那辆马车,便又自语道:“莫不是这鸟元帅又干出了甚缺德事?”
随即对卢俊义拱手道:“兀那汉子,今日袁朗尚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言罢也不等卢俊义回话便转马而去。
等他一走,卢俊义赶紧上去将刚才被自己一枪扎翻了的那个人身上的把自己的钢枪拔了出来。又将自己手中的刀送回鞘里才对陈七道:“走,且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片刻未到,卢俊义已带着陈七已到刚才官军和王庆人马厮杀的核心地带。但见这里是伏尸满地,强烈的血腥味是扑面而来。
官军们此时已经都从刚才那场好厮杀中退了出来,纷纷聚集在一起。捏着手里的长枪刀牌,紧张地看着路过的卢俊义和陈七,面上似是惊魂未定!
离开这些官军不不多时,便见从前面更远处骑马过来一人,正是许贯忠。
待到近前,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