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柳元却是先道:“老子原以为只咱们会劫掠钱粮,掳掠女人,没想到你酆泰和那个甚鸟姓杜的也有这般喜好,却不是刚好可做了一路?”
“呸!”酆泰狠狠地唾了一口道:“你这个鸟柳元惯会颠倒黑白,这些都是谁做的好事,莫不是你心里无数?”
柳元戏谑笑道:“听不懂你这厮在胡说什么,这些死人是你们的人抬出来,老子心里有什么数?”
“你.......”
见那柳元完全是耍无奈,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酆泰简直就是气炸了肺。也不多话,抄起双锏便要纵马来与这柳元厮杀。
“酆泰兄弟先不要动!”久久未开口的杜壆终于说话了。只见他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已杀气显现。
“师兄,可还记得师父之言?”
李助忙道:“自然记得,当日师父离开之时说过三句。一是永远不得说出他老人家的尊号姓名。二是不得为赵官家效力。三是不得妄自做出有伤天和之事!”
杜壆的面色稍微松了一点,慢慢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师兄便好自为之吧!”
“师弟何不明说!”李助也有些焦急了。
杜壆道:“刚才那个姓柳的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