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便已经注定了,所以袁遗身上的这一顿打也是无论如何也是跑不掉的。因而我便早已在那里候着了,只等那些官军歇下来时便主动寻见那里官面相公们!”
这袁遗说话时脸上除了少许的神秘之外,似乎还伴有点意味深长的笑容。直叫卢俊义忍不住笑问道:“听得先生之意,我与这伙官军此次产生了交集莫不是有益助之处?”
袁遗略点了点头,抚须道:“官人所虑是也,只不过很多事从来是头尾难以兼顾,后续之事亦许多变化。我虽然能知一二,却不可尽知,更不可以尽说!”
听了这袁遗半遮半掩的话语,直叫人心如猫桡。只是对方不愿意透底,卢俊义也是没有半点脾气,只顾面带微笑地与之四目相对。
袁遗见了,便将脖子伸长轻声道:“不敢多言,恐伤我之寿年尔!”
卢俊义恍然大悟,忙正色道:“先生所言卢某已知晓,汝放心,我绝不为难于你。”说完又招呼他去新投来的杜壆、酆泰、马勥、马勥四位?腿讼嗍丁?br />
等众人见面叙礼完毕,卢俊义招呼着许贯忠、鲁智深几位都来叙话,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毕竟现在这里的马步军接近四百,若是同去登州的话,也是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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