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登州城不到百里之地的几座连体大山下,枯木野草丛中正有两条大汉从那缝隙里朝不远处的大路上盯着。
其中一个大汉道:“鸟晦气,好不容易等来的一笔买卖就这么黄了。大郎等会去告诉那吴二郎,须不是肥羊,且没完全落了咱们张的口袋里的都不要来烦我!”
这人旁的那位大汉忙道:“叔只管歇息,我自省的!”言罢,他又朝旁边伏地爬了过去,来到另一个汉子身边道:“吴二哥,恁说那两人是看出了这里有什么折返回去不来了,还是只是来探路虚实的?”
“少寨主休急躁,以我的经验,这两人多半是来探路虚实的,后面定有大批的金银财货压阵,到时候来了只怕恁与寨主要搬到天黑!”被称做吴二哥的人此刻正从草木丛缝隙里凝视大路面带笑意地说道。
来的那大汉闻言兀自往将头一歪,干脆将双手收起来垫头,幽幽地道:“吴二哥又在那里打诨了,这几个月来,哪次不是听你这般说,哪次不是无功而返!”
“哎!我不这么说该怎说,难不成要说今日又是空来一趟?须不知山寨钱粮告罄,我比你还急哩!”
“等等,快看,那两个人又回来了!”这个叫吴二哥的人连忙捅了一下身旁正四仰八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