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前方正在那里忙碌的人群来说却是不可能听到。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抖了抖站在门前被屋檐落水溅到的衣襟,转身回到屋内在靠正堂的位置上的板凳坐了。
正在百无聊赖之时,一个人影奔来。
来人也不顾浑身湿透的衣物,兀自伸手将脸上的水胡乱一楷,张口道:“官人,不好了!”
卢俊义望着满身湿透了的陈七心中只是疑心,这邹家叔侄就在前面与曹正一起修葺马棚防雨,画面如此和谐,有什么事能叫自己这位忠仆恁地慌张。
只不过看着此刻陈七脸上那焦急无比的表情,倒也不像是假装出来的。又想起了刚才在那里忙碌的人中,自己这边似乎只有曹正一人,不觉心里沉。
难道是因为自己收拢这处落草的邹家叔侄,叫同来某个好汉心中不喜,趁昨夜离去了?卢俊义也有些吃不准,只在心里直打鼓。
却又强自按下心绪,镇定地道:“如此大雨,出门怎不取个防雨之物,万一淋湿了衣服落病了怎办?”
陈七闻言顿觉心中一阵温暖,忙道:“不妨事,小人等会去那伙房里取些柴火烤一烤便好。”
卢俊义点了点头,方才动问:“瞧你慌慌张张,有甚急事要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