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着。
“大郎,大郎!”邹渊哪里有空与这两人搭话,只手中朴刀撇下,赶紧跑到邹润身边。
在看了看邹润的伤势之后,回到王义身边揪起他的衣服,扯起嘶哑的嗓子质问道:“你两个狗日的玩意到底用的什么?”
卢俊义也已经来到杨志的身边,却发现了一根颇为锐利一两寸长的树刺。就说嘛,这两人为何之前那么大言不惭,原来是身上自制了这个东西。
“杨制使感觉如何?”卢俊义急忙伸手将杨志扶下马关切地问。因为这么个小玩意要说能够对一个成年男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怕是谈不上。唯一的可能这上面涂了什么,比如那解家兄弟下窝弓时放得就是药箭。
“解药呢?”卢俊义急忙转身质问道。话说那解家兄弟的一只药箭能够射杀一只老虎,那么这姓王的两个混蛋的毒树刺且不能伤害一条人命么?
“什么?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还算的上是人么!”杜壆听到卢俊义说这两人用的是涂药的暗器,不觉心急,便也不再如往常一样冷静了。
旁边坐在马车上的那汉闻言是噗嗤一笑,兀自摇了摇头道:“哎!贼人被捉,这里的戏算是完了,洒家也该启程了!”言罢便慢悠悠地赶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