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吴才脸上的悲怆慢慢散去。千言万语都难以张口,只化作一声长叹,双手也慢慢松开。
邹渊一把将他推开,另一只手便要搠出。
“住手!”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员外,这两个狗贼还留着做什么?”闻听是卢俊义在那里发话,邹渊一时情绪难控,直把从昨晚开始称呼的寨主又换成了员外。
不过卢俊义却不想和他去计较这些,而是几步上前道:“且叫我问问这两人!”
“大哥,这种人有什么好问得,直接杀了,也是除了一害!”苏定此刻也在那里握着铁镗准备下手,好结果了喝王义。
卢俊义低头吭气,一时也没有合适的言语去解释。只道:“你们都是我登云山上的好汉,这两个撮鸟刚才已经求饶,若再杀了也算是甚光彩的事不?也算是好汉之勇么?”
见说的苏定有些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铁镗,杜壆则一言不发,邹渊则也将朴刀一收,没好气地在王家兄弟脸色恶狠狠地瞪了一下。
卢俊义先是走上前去将吴才扶了起来,又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已经潮透了的织物将已经流血不止的吴才手掌包裹好。这才转身问道:“听闻你二人当年是吃了官司,只因坏了一户人家的妻女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