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变成了恼怒。这些转变都是因对面这少年汉呼唤自家山寨里的鲁大师一声伯父所致。
“你小子到底是谁?”马劲寻机闪到一变,满面惊疑地问道。
对面那汉却直接收了双戟离他而去,兀自走到胖大和尚跟前道:“真是鲁提辖伯父?”
鲁智深兀自有些惊讶道:“小兄弟如何称呼,洒家似乎不曾识得你啊!”
那汉连忙拜倒称道:“我是崇文啊,伯父莫非不记得小侄了么?曾经恁还传授过我武艺呢!”
鲁智深瞪起那双圆溜溜的大眼喜道:“原来是崇文贤侄,快十年不曾与你相见,不想竟然在此间相遇!”说罢,忙上前一把将其扶起道:“当年洒家在老钟相公帐下听调时,你还不过是个娃娃,不想今日已经如这般长大。”
那汉道:“伯父当年授业之恩,小侄此生难忘,本想待年岁长些去寻恁,却听闻伯父在渭州勾当时失手打死了人吃了官司,不知转向何处,所以一直只在心里念叨。”
鲁智深仰天叹道:“哎,一晃近十年了,当年你不过八岁,你父正当壮年便做了管军虞候,却不知近年来可还顺当?”
刚才一来时,鲁智深便看得真切,这位贤侄的浑身打扮确实有些看不过眼。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