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小侄有罪,未曾明说,这位老太乃是我师父的老母!”
卢俊义略感意外地道:“你师父?想必也是个豪杰,不知现下何处,来日我等有幸路过时也好去拜访一番!”
“我师父在”只见王崇文话说到一半便开始哽咽。
卢俊义见状难免疑惑,便转面看向正在身旁的鲁智深,心道既然这位大师曾也在那延安府勾当多年,和这王崇文的父亲乃是至交,又曾传授这位武艺,必是关心不浅,或许能知缘由。
岂料鲁智深回应来的却是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不过他倒是反应不慢,忙对正在那里哽咽嗟叹的王崇文道:“你这人也是,刚才在山下时洒家问你家中遭了何变故时,你便推脱未说,这会儿提到你师父时你又如此。难得你还叫洒家一声伯父,便是直说了又有什么要紧?”
王崇文此时已经泪眼连连,只道:“不是小侄不愿意说,而是怕叫伯父这般嫉恶如仇的人听了,定是气煞肺腑,一怒之下怕是会闹出大乱子来!”
闻言,卢俊义情知此人身上定是有诸多故事,便忙道:“三郎休要多想,你这伯父性子虽急,却不是个莽汉,便是真有事时,我们恁地多人却不是也会拦他得住?”
鲁智深拍着胸脯道:“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