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够了么有?我是说正经事呢!”他儿显然是对其父连续的奚落感到不满。
“正经事?实打实的金银,你说不是正经事么?若是如此,你每年给老子来个三五万贯的金珠银珠,老子才不管你那裤裆的那只鸟去日人日狗!”
话一出口,却又觉得不对,便向左右两边看了看,却见几个亲随都好似没听见一般,又把脸转了过来道:“实话告诉你吧,那赵家小娘子月前都被哪处的贼人掳走了,同被掳去的伍家、崔家都已经告到县里了,这赵家却是不吭气,为何?”
“为何?我怎么晓得!”他儿子显然还在耿耿于怀。
那人一副愤愤地模样道:“还不是为了那三万贯钱!若是报了官,不管将来找到找不到,名声都出去了,谁能娶那破烂货做妻?”
“你不知道,这半月来,为父去催了多少次,姓赵的那厮都是支支吾吾,言什么等他家那小娘子回来再做计较!”
“他家不报官,我不是也知道了么?”
“你懂鸟!你不要,有人要哩!那小娘子,为父倒也见过,小时候就生的俊俏,真是个美人胚子,啧,啧!”
“爹,你莫不是存了别样心思吧?”他儿子有些难以置信看着自家父亲的那副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