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通亮,院子里的树干上、巡夜的庄客们手里都是灼灼燃烧的火把。
院子中间此刻正绑缚着一个人,不停有庄客抄起了扁担、棍棒等物朝那人身上招呼。也是奇了,这人被这些庄客打了却也难得见他哼一声,只顾在那里微闭着双目!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一张红漆木椅上,端起了一个精致的茶盏,斜斜地望着那人,道:“汉子,老爷我也是敬你是个硬骨头,你只要同意我刚才的那个提议,愿意带着马上要来的官军去那登云山剪除贼寇,将来我不但不会害你,还会给你万贯家财,叫你享受不尽富贵!”
那人依旧不睁眼,哼哼地道:“小爷什么快活日子没过过?要你这个连自家女儿的老贼来给我指路,你莫不是好饭食吃多了,塞了心肺?”
坐椅子上的那中年人闻言跳起,满面怒气,许是刚刚对面那汉点出了他的痛处。旁边有个庄客不失时机地上前奏议道:“员外,莫如将这小子宰了算了,反正交给官军那里怕也是要掉脑袋的!”
那椅子上的却正是这庄内的主人,就是那赵明月的父亲,人称赵员外。而他对面被绑缚的人也正是那位两个时辰前赶来此的王崇文。
本来这赵员外看见这王崇文虽然生的倒是有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