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这厮从前见面无不赵兄长赵兄短的,今日怎的忽然冒出句赵员外?自己不过是随便开个玩笑话,他还当真了,看样子这姓李倒也是来者不善呐!自古民不与官斗,还是不要把事情弄僵了才好。
赵员外略考虑后,便忙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在下与兄乃是二十年的老交情,这等剪除贼寇,为国尽忠的好事情自然是第一个想到恁,岂会真如刚刚所说去将那贼人送去知县那里,却不是辱了我等恁地多年的情分?”
“好说,员外且把那贼人交给本官!”那姓李倒也不含糊,直接是开门见山地要对方交人。
“带出来!”赵员外转身对院子里的自家庄客喝道。
不多时,从一处偏房里,一个浑身血染,衣服破烂的汉子被推推搡搡地赶到了这两个将官跟前。
那一老一少两个将官,是看了一眼来人后便面面相视,心道眼前这个分明是个少年,那脸色虽然沾了不少污物,却也是俊朗,与曾经见过的贼盗模样倒是有所不同,心中便有些不以为然。
却说这一老一少的将官不正是从那闫家寨里带兵来此的李家父子,父亲里李重乃是闫家寨知寨,其子李怀在其父手下落得个弓箭手的缺。只不过正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