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何还要偷偷摸摸的,岂不是凭白落得了旁人的口舌?”
崔玉安闻言是尴尬一笑。在他看来,他本想单独与这位登云山的寨主相商此事,到时候谈好了价钱,便也直接作价交给他一人手上。到时候那实际价格只有两人知道,这位寨主若是有意可以截留一大笔,谁能知道?
不妨这位寨主相貌堂堂,一幅贵像,却又是死脑筋,居然不吃自己的数次暗示,非要这个大嗓门的莽汉留在此处,却不是个呆子?
哪知这最后听得对方说出的话,崔玉安才知道是自己唐突了。这位寨主显然对自己丢出的肥羊不以为然啊!又岂止如此,简直就是没有把自己的来意放在眼里啊!
崔玉安暗自吃惊,抬眼来看时,却见上坐的那位九尺如银的甚寨主却是一副风轻云淡,面带笑意的模样。
瞧着对方的这副面容,想想刚才的那言谈之词,崔玉安不禁暗道这位能够做的登云山的寨主果然不是偶然,便也收起了来之前视对方都是莽汉的心思。端坐着道:“寨主容禀,小生确实带着诚意而来,价格绝对公道!”
卢俊义笑了笑,道:“公子试言之!”
崔玉安道:“现上田一亩约十贯,中田六七贯,下田不过四五贯,眼下这赵家、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