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卢俊义说罢,当下众好汉无不义愤填膺,只见鲁智深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把,怒道:“这才几年,这赵官家治下的官府竟然污浊如斯!”
杨志也愤岔岔地道:“若照哥哥和孙兄所言,这姓毛一家还真是出手够狠,不但强取这两个兄弟舍命射下的大虫,竟然还要取人性命,却不是叫这解家做了绝户?”
孙新听了不免叹气道:“那厮们却不是正是瞧出了这两个兄弟孤苦无依,才算计了这般绝?”
马劲早已气血上涌,一掌拍掉自己座椅的半边栏把,怒道:“小弟这边去将那姓毛的一家都给砍了便是!”
孙新忙站起来,劝道:“不可,不可,好汉不知,这登州城内不比往年,如今来了个下马能治民,上马能治军的良臣通判。若是好汉一时义愤去把那毛家人砍了,我那两个兄弟不还是要坏在城内那王孔目等滥官的手里?”
卢俊义闻言点点头,心道这孙新此时当时沉住了气,当下便劝了马劲坐下。又看着周围都是满脸愤慨的鲁智深、杨志等人,伸手往下按了按。
等到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卢俊义才转脸看着孙新,义正言辞地道:“莫说小可与解珍解宝兄弟有那番奇妙之缘,就是没有此遭,凭着他两义除民害,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