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人身上有此两样,便是甚钱敢收,在那牢里做手脚不知害死了多少好汉,叵耐这厮走得是甚登州都监的门路,这州府牢城都是归那都监管的,自然是诸事顺畅,那厮更是时常孝敬!
卢俊义想了想,道:“那厮一般甚时候喜好去寻那勾栏女子寻乐?”
乐和低眉沉思一刻道:“要说这厮甚时候去那窑子里耍却不曾知,听得那厮在南门外养了个粉头,每日晌午点卯后须都要去那里一回,不知今日去不去!”
卢俊义点点头,又记得前世看得一些资料中说,但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便问:“那牢里的狱卒等人莫不是也时常在一起赌钱做耍子?”
乐和点点头,道:“平日里那姓包也是寻此机恶了大伙们一些散碎钱财,却说那大牢里谁一月不输他个三五贯?”
还真叫自己猜对了,卢俊义面容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这厮只此一项,只怕一年到头也是能赚个盆满钵满,却兀自还要坏了心思去害人,真该杀!”
乐和听了只是双目微睁,闭口不言!
卢俊义忙又伸手道:“来,乐和舅,且来尝尝这间酒店的菜品如何。”心里却在那里寻思着倒是自己刚才有些过了,忘了这个时代的公人都是到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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