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乐大娘子居然正在一桌,品菜吃酒,当即惊道:“婶子,你不是害病了么?如何还能起身吃酒?”
顾大嫂忙起身道:“伯伯稍歇,且坐下叙话!”
孙立狐疑,一时又不知如何来答,只得随她走到桌子前坐下了。这才又道:“婶子这病倒是害的蹊跷,却不知是何病症?”
顾大嫂这才起身朝他拜了拜,道:“伯伯拜了,我害是要救兄弟的病!”
孙立见说是满脸疑惑地看了看孙新,这才道:“这是甚话,救你兄弟?你却哪里有甚兄弟要救?”
顾大嫂眉眼处生怒地望来道:“伯伯莫要装了,这城里还有哪个不晓得?偏偏你却一问不知,须知那两个人也是你兄弟!”
孙立忙道:“这几日牟平那里出了一档子大事,满编的一营官军叫哪里来的贼人给坏了,我连日里都在那里忙着此事,府尹、都监相公日日召见闻询,哪里得空管甚街坊闲事?”
顾大嫂粗眉一动,火从心来,道:“闲事?若是这救兄弟的事也闲事,却不知伯伯心中装着甚大事,便是你如今做得个提辖,怕也管不上赵官家的军国大事吧?”
话说孙立自打进门便被位性如烈火的顾大嫂怒怼了半天,这心中如何能好过,便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