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如何不清楚顾大嫂的为人?心道这妇人向来是说什么就是做什么,端是不含糊,今日才这会儿功夫已经是两次动了刀子,说句是性如烈火也不为过。当下不禁在心中暗自叫苦。
却又在那里寻思着,这就是真要去救人,也须按部就班吧?急切间哪里好办?总不能就如这些江湖人一样不管不顾,偏生要去纠集一帮人打破了州牢,将那两个小子劫出来吧?这还了得?
也不知道自家的兄弟夫妇何时有这般能耐,还有这般江湖交集,居然能请来恁地多江湖上名头惊人的强人前来帮忙。如此看来,这意思好像是打定主意是要去那州牢里用强了?
“哎!”孙立暗暗叹息一声,怎的这些人都是这般鲁莽?且不说自家做得这军马提辖苦职位熬过了多少岁月,吃了旁人多少白眼,靡费了多少金银!只这一去州牢里,不但是功名皆休,祖上所立的军功不也是从此不复再有?
忧心不已的孙立迷着眼睛从自家兄弟孙新面前扫过,他心中一直不解,这位兄弟平日虽然武艺稍逊,却也是有个头脑的老成人,怎么今日却也变得如此莽撞?
这些且都是过了,不碍甚大事!可是那包节级是甚人,居然被拧到这里杀了!这是捅了天的祸事?不消两三日这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