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孔目一听这伙人是说杀人就要杀人,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裤子里也是屎尿齐出。只顾盯着孙立,带着哭腔跪道:“孙提辖!孙相公!且念得同州为官的面上放过小人一条性命!”
孙立刚刚被他那番义正言辞,牛逼哄哄的言语给压了一下,一时有些踌躇,这会儿见这厮只顾跪地求饶,这才心气上来不少,顿时面色一沉,走上前去哼道:“我来饶你”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闷响,这王孔目被打的脑浆并裂,当即眼珠子一翻,一命呜呼。孙立抄起这厮的衣物将钢鞭来回擦了数遍,才唾了一口,喃喃地道:“这种狗官,我能饶你,我这钢鞭须饶你不过”
众人闻言无不绝倒。卢俊义忙道:“既已得手,须不好在此多做停留,都快些出去罢!”
“官人,相救则个!”正待转身离去的卢俊义忽然听到有人出声喊道。
旁边的乐和提来一盏油灯,却见这里间里正关着几个身穿官军衣甲的汉子,隐约有些眼熟,一时不好想起。那官军见卢俊义只顾盯着他们看,其中一个急切道:“官人可还记得赵家庄里赵员外家门前”
卢俊义恍然大悟,想起了那日在赵家庄赵家们前放走的那位军头以及那二十多位官军。便不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