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见状又道:“今日天色将晚,我等须拔营后撤到开阔地落脚!”
郑都监颇有不解地道:“通判,量这里区区蟊贼,我等这里三营人马还怕他们下山偷袭不成?”
宗泽一笑道:“兵不厌诈,都监都是这般想,只怕咱们这里的军健们都是这般想的,到时候贼人若是趁此来攻,咱们都是毫无防备,定会损失无数,此险冒不得!”言罢也不管都监的意见,大手一挥道:“拔营。”
就在官军们正在商议安营之事的时候,山上卢俊义的房间里正有一位年轻人与他对面相坐。
“曹谊兄弟乃是曹武惠的后人?”卢俊义正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相貌不凡的年轻人问道。
“劳烦大王想问,那是在下祖父。此前有劳各位相救在下!”
卢俊义心中一喜,这种世家子弟即使戴罪在身,往往也是牛气的很,这人能够提出感谢相救实属不易,说明这人不是迂腐愚直之辈,或许可以为友。
“不知阁下所犯何事,竟要被发送沙门岛?”
“哎!一切都是天意,几个月前我在东京住处时,有一个道人来访,带来两位妙龄女子,只说是遭人陷害,要我收留下来。谁料此两人的家人乃是为东京太尉高俅所恶,那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