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正是人一天中最疲倦的时刻,此时各大官军营帐中都如夜一般的寂静,只有个别人军汉那均匀的呼噜声和野外偶尔出的一声虫鸣交相呼应。
都监郑成此时正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他昨日派人去那河口镇抓捕了不少庄户人来此的时候还顺便干了点“私活”,便是叫人顺道不知从何处寻了几个勾栏女子,都叫心腹藏好了,不想今日刚好通判回城,却不是天意叫他一饱艳福?
此时他在床上可谓是玉体横陈、身前身后都是肥臀,直叫他忙的不亦乐乎。只不过他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消片刻便是气喘如牛,大汉淋漓。
而他的营帐周围那些为他安全负责的官军早已都是听得心血激荡,个个都是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刀柄枪杆,连呼吸也跟着营帐里面的那娇喘**声有节奏起来。
这里的**之音也飘向了不远处关押韩世忠和河口镇庄户人的营帐中。作为那些普通的庄户人肯定难以听见,但是作为行伍出身,又武艺高强的韩世忠可谓听得真切。当即骂了一句:“直娘贼,之前还以为这厮懂些带兵之道,却不知竟然如此龌龊!难怪连不懂兵的登州太守也不愿意用这厮做领军将!”
骂了一句,韩世忠便从身边的草地上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