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番深思,有的仿佛已经拿定了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官军中的一位军官模样的汉子走上到卢俊义前面躬身抱拳道:“小人陈烈,愿意归顺贵寨,只是小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寨主听得小人一言!”
卢俊义看了此人一眼,点了点头,算是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陈烈复又拜了拜,这才大倒苦水地道:“实不相瞒,小人从军十四年,多番机缘才有今日之地位。每年薪俸也有百贯,加上诸多实物配,要说养活家中七八口人也是无虞。可实际上在下恁地多年送往家中的钱财合计也未必有五百贯,今日寨主所言实在叫小人开了眼!”
韩世忠就在此人跟前,便忙问道:“这是为何?你身为指挥使好歹也是一介将官,为何却如此落魄?”
陈烈苦笑道:“只因我不贪下面兄弟的,又无空饷可吃。且这些兄弟常年在外,平日都是看顾不了家中,谁家中还能没个急事?他们的粮饷本就微薄,不才身为上官须不得伸伸手,应个急?”
卢俊义忙点头道:“你倒是个义气好官!”
陈烈忙道:“不敢,小人要说的家中前时来信,说是老父与本地大户起了争执,被对方带人打伤了正卧床不起,性命只怕朝夕难保。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