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闷的住?便急道:“撮鸟,你且把话说明白,谁强占了山寨,夺了你家兄弟之妻?这里尽是江湖义气好汉,都叫你说的如此不堪,莫非你真有甚明证?”
项充刚刚被捉,嘴上却不饶人,只顾冷笑道:“别当俺们不晓得,这处山寨乃是登州本地好汉邹渊邹润所占,你等怎会在此?”
“哦?你认识本寨邹渊邹润两位?”卢俊义边问边示意那边正准备拿绳子绑缚项充的登云山喽啰罢手。
几个小喽啰见状是退到了一边,叉腰愤岔岔地看着项充不提。
项充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鲁智深后把头一昂,道:“那邹润脑门上好大一个瘤子,谁人不知?”
杜壆也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倒是对我家山寨知晓的怪清楚!只不过你们都是从哪里听到是咱们强占了此处山寨?”
项充将圆眼一瞪道:“怎么,敢做不敢当?”
鲁智深此时已经气的七窍生烟,马也不坐了,只顾下马来到项充面前道:“撮鸟,今日你须说个明白,不然洒家一禅杖打烂你这狗头!”
“来来来,贼和尚,你若打来时我眨一下眼睛,便不是好汉!”
“项充!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你看着我们这些人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