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小跑进了门内。
扈家庄内,扈成正在和父亲扈太公以及妹妹扈三娘在那里商议关于梁山人马攻打祝家庄之事。
只听扈成开口道:“那梁山水泊里伏着的强人数量何止过万,其中武艺高强者何止百人,更耐那山寨枪长马劣,绝不可等闲视之。依得我看,前者祝家乃是险胜!”
扈三娘一笑道:“哥哥没要光长他人志气,小妹到不觉得那那梁山人马真有那般厉害,前番他们引军前来,还不是让祝家三个兄弟都打退了回去。”
扈成一听自家妹子说这般话,心里顿时明白,便急道:“小妹啊,这水泊在此时日不长便有今日这般光景,我等三庄在此多少年了,才攒下如此家业。假以时日,那贼寇人马怕是要倍增不止,到时候再来,如何能挡住?”
扈三娘杏眼圆睁道:“哼,不管这伙贼人如何厉害,此番若再来,我便要亲自上阵捉他一两个贼,也好接送东京邀功,也叫那祝家莫要小觑了咱家。”
扈成见自己说服不了妹子,便叫目光转向上座的老父扈太公。
只听扈太公在一旁叹了口气,道:“我儿可知那梁山水贼寇都是些甚人?可都是经年在江湖上厮混的厮杀好手。如今祝家庄虽然一时得势,又捉了人,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