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庄客来报说是祝家的第三子来自家庄子里捉拿甚梁山贼寇,扈成是没来由地吃了了一惊,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位后生说的话。
不禁转脸看了袁遗等人一眼,随即道:“还真是如那位小英雄所说,我家庄子附近竟然有那祝家庄的眼线,如此该如何是好?”
袁遗连忙宽慰道:“无妨,我等并非甚梁山上的人。他若真是诚心为了你三个庄子好,只是单纯地捉拿梁山上的人那便好说,怕就怕这厮胡乱不讲道理,怕不是连累扈大官人一家。”
扈三娘到底是个女流,她有一身了得的武艺是不假,但若是说处理这些突的情况,却是没了道理。此时只得听着自家兄长与对面这位中年儒生对着话。
刚好听到这连累一词,她便接口道:“那祝郎须只是来捉那梁山细作的,若是你几个都不是,他便去了,如何生出连累的事来?”
扈成见自家妹子如此说来,便急忙转身道:“小妹,你好呆,那祝家为何会如此及时便知晓了我家来了客人?还不是因为在我家附近也做了眼,若是我猜测的不错,那李家庄附近十之**也是被布置了暗探。”
说完扈成又叹了叹气道:“哎,说到底,虽然是三庄联防,他祝家独大,却是不放心咱们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