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州通往青州的官道上,两个公人正押送着一个七尺五六的汉子缓缓前行。那汉子浑身衣物也是破烂了多处,腿上破烂处隐约漏出条条血痕。脚上血红一般,连双鞋不曾有,走起来只顾不停声唤。
时天气回暖,中午时分略有些显热,两个公人此时心情也是焦躁,一路上连推带搡,直把这位七尺多长的汉子推跌了数跤。
却说这位七尺来长的汉子却在声唤的同时,思绪早已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不禁在心里叹气半晌,想当日他的寨主哥哥早已说的明白,那黑厮是何种样人,不思这真人不曾见到,倒是被这人手下的小鬼给缠住了。
也怪是他大意了,偏生得瞧不上那甚鸟书生模样的人,只是一时多说了几句,怕不是叫那厮听出了什么,故而才有后面的诸事。
那鸟书生还真是借刀杀人的好手,先是叫他多吃好酒好肉,却又偏生在黑夜中不肯留宿,碰巧了于路上遇见的两三个客店也不愿意想留,所以才有摸黑赶路被那甚鸟祝家庄的人给捉去了。
现在想来,那些客店却不是都是得了那甚鸟梁山人招呼?不然怎的当自家进入店内的时候,那厮鸟们都是只顾往脸上乱瞅后又一口推说无房可住?
这要是放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