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顾踏步走杨志的跟前,颤抖地声音道:“哥哥,恁受苦了!”
杨志此时将全身的精气神都用了出来,咬牙一笑挤出一丝道:“卫鹤兄弟,恁来的正是时候!”
卫鹤郑重地点点头,道:“哥哥权且忍片刻!”说完便左右看了一眼,在那已经死绝了的公人身上摘下一串钥匙来,将那枷上的锁开了,左右手一用力,将这木枷给掰开了。
杨志顿时像是精气一泄,身子一松,直往卫鹤的怀里一倒,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目难以睁开。
不知过了多久,杨志才醒了过来,才现自己的双脚都叫卫鹤用了那两个公人的衣物包了,身子正被卫鹤用两个公人的线搭缠在了马背上,卫鹤此时正牵了马引路。
“兄弟!”杨志那灼烧的嗓子里酝酿了许久才冒出这么两个字。
卫鹤闻言回头道:“哥哥稍歇,小弟带恁寻个歇脚处,弄些酒肉,再仔细歇息一番!”
杨志笑笑,低垂着眼皮道:“有劳兄弟了,兄弟是如何知晓我在此落难?”
卫鹤道:“小弟须不是寨主哥哥,又不是那袁先生,哪里能有这般能掐会算的本事,却不是刚好撞见了。”
说完,卫鹤便将他在扈家庄落脚之后,按照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