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自家妹子一阵肚子咕噜叫唤,遂改变了注意,便道:如此怎好相扰?
卫鹤忙笑道:“庞兄何必如此见外,阁下义气过人,与我等有救命之恩,还有甚扰不扰的,便请移步二龙山!”
见说众人便朝二龙山进!
而此时的二龙山山下约三四十里地,南北要冲之地不知何时多了个新开的酒店,猩红的酒旗子正在迎风招展,似乎在招手附近路过的行人过客入店。
一个妇人正坐在那里磕着炒瓜子,闲悠悠地望着来路,大喇喇地敞开了胸前的罩衣,露出抹胸的同时,那半个酥胸来仿佛也想跳出来一般。
她也是无聊的,此处虽然也算个紧要处,却是靠近二龙山,左右上下谁不知晓这里有一伙异常凶悍的强人在此打家劫舍,莫说几个人,就是二三百人的结伙怕也不敢往此处靠来,宁愿绕路一二百里也比得在此间丢了性命的强。
此时天色离黑还早,这妇人想着今日怕不能做的一单买卖方才收工时,只见对面不远处闪过来几人几马,都是行色匆匆。
当头一位乃是个八尺大汉,满脸都是胡须,眼大如铜铃,腰上拖着一把硕大的錾金九环大刀。他后面还有两个七尺来长的汉子,都是夸了个腰刀,踏做个寻常官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