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顿杀威棒可以不打,这活罪却是不可以免了,早有牢子帮他将那戴枷开了锁,将他带到杂役房里劈柴、烧火、做饭,顿顿都是一番稀食吊着,直把他吊的还剩三分精气。
这汉子也是一直咬牙撑着,只盼望着他那连个结义兄弟能及时到来。却说为何如此,只因为此人为人颇为耿直,从军多年,不曾多献媚上官,军阶又低,家中有多少余财他自然知晓,况且他从那登州之地被往这处,距离江南家中距离此地过千里之途,老小怎好前来?
过了两日,这差拨又来,只问这人家人何时得来,实际却是问这位家中何时有银钱来此,好叫及时来收了。
这汉子哪里好有准信?不合这差拨哪里有好气?刚好这厮又是吃了酒,便绰起腰上的胯刀便打。
这汉子本来一路劳顿,来了日日劳累,吃的又差,此时怕不是一阵风就倒,哪里经得起打,只顾打的跌翻了爬不起来!
差拨道:“我看你个贼配军,满脸都是饿文,须不是不打不吐真言,你且老实说了,莫不是故意在那公堂之上拿话来诳管营相公?”
倒地的汉子从前也官府中人,此时一听,却不是明白了,定是那上面的人叫这厮前来试探自己。
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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