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祸与我等有什么相干?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便是今日不破,明日不破,却又撑不到后日。前者我那下面的兄弟来报这祝家家财三十多万贯,更兼囤积粮米过五十万石,那梁山人马终日里打熬身子,知晓这里的钱粮,如何能按捺得住?”
听罢,扈三娘只是黛眉微动,想她生于富贵之家,过得日子或许算不得甚锦衣玉食,却也是从来不短吃穿,若说对这些钱粮的事,却又提不起半分兴趣。只不过听到了“三十万”和“五十万”才微微有些关注。
略作沉吟,她才似笑道:“如此我倒要恭喜员外了利市?”
卢俊义摇摇头,叹气道:“恭喜甚?这五十万石里面听说有不少都是这岗前前后住户们的生计粮,却叫这祝家低价强行买入,只等着价格合适之时才出手,想来今年若是这祝家不倒,只怕明年更是越是个郓城第一庄。”
扈三娘甩脸气哄哄地收敛了面上的假笑,低声道:“你到是个有良知的人。”
见说,卢俊义才有些摸到了这位扈三娘的脾性,赶紧又道:“不算这些,那梁山上的李逵等人坏了这前后三四百户人家,杀死一二百人,这些户头今年日子怕是难熬,却叫我等如何能高兴的起来?你来时可曾见到这庄子里有半分喜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