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情况了。”
扈三娘道:“不是说粮米五十万石,钱三十万贯么?”
卢俊义闻言是一笑道:那是我随口说的,只给那杨林听得,你倒是听到心里了。
说到这里,卢俊义便对扈成道:“那梁山的人在这独龙岗上吃了大亏,若是我等走了之后,你扈家和李家势必遭其所害,依得我之见,这里你家是呆不得了。”
扈成闻言是苦笑,叹道:“是啊,员外这一去倒是自在了,李家不说,咱们扈家当真是把这梁山彻底得罪了,结了死仇!”
卢俊义忙道:“你此话差矣,那梁山人马众多,消耗惊人,你三个庄子就在这水泊边,不来找你借粮才怪,只不过这次是祝家替你两家挡了一灾罢了,你却以为那梁山人没瞧见你家?”
扈成道:“如此怎好?”
卢俊义道:“莫如你跟咱们一起走了,去那大名府安生?”
扈成见说是颇为无奈地道:这我家许多人去了那处却依靠什么来生活?
扈成与与卢俊义对话这会儿,扈三娘的脑子里是飞地运转。她那日在梁山聚义厅内对这梁山上的一些头领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此时经这卢俊义一点出,如何不明白此地还真是不能继续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