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见说是一笑,道:“正是在下,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那人却兀自把脑袋一偏,只道:“这里有没有甚东西可以吃,我这肚子早已饥渴难耐。”
顾左右而言他,这人有点怪!
以上是卢俊义的腹中之言,从卢俊义之前看过的一些故事中,但凡是这样的人要么是脑子不好,要么是身负大才,反正就是一种走极端的意思。
不过,从雷炯此人的性格来看,想必是不会将一个脑子有毛病得人领到自己跟前来的。想他是西军出身,颇有些大宋精锐的气势,浑身都有纪律的影子,像这种乖张的做法多半是不会生在他身上的。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便对身后的陈七道:“快,去看看咱们这里有甚吃得东西没有!”
陈七忙唱了个喏,急匆匆地离开。
那人见说是回了一句:“都说你卢俊义乃是巨富之家,又待人慷慨的很,如何这般没规矩,真把我当做是叫花子了么?”
雷炯忙道:“秀才,你且莫要如此说了,咱们现在正在赶路哩,须不比在城里,还要安置酒菜专门来招待你。”
卢俊义这才有些缓过神来,感情这人是嫌弃自己刚才吩咐陈七去寻找吃得给他,而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