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喧闹了一阵,心情都是大好,卢俊义是左右来看,忽问:“贯忠兄弟哪里去了?”依得他的心思,这位兄弟若是得知自家今日回大名府,少不得以应该是和这酆泰、袁景达一样早早就来迎接才是,却从头至尾不见踪影。
听到卢俊义的问话,酆泰忙道:“许家哥哥是去那磁州了,听闻是老母来信,说是他那远房的阿姐家里出了点事情,需要他去那里一趟。”
卢俊义这才想起来,那日也是在这处听到许贯忠是说他的老母亲当时是在磁州一处亲戚家安住,临去登州时这许贯忠好像还托了卢富携书信往那处捎去了一些银子。此时说来,也有近两个月了,这位大孝子也是该去那处看看老人家了。
略一沉吟,卢俊义抬头道:“你两个去一个,将那卢富招来,我有话与他说。”
袁景达闻言是立即拽开步子便去,卢俊义便继续在这里四下里转转,看看自己的这份“产业”出神。
过不多时,燕青来见,拜道:“主人还是抽空去城内府第一趟,早些时候这官府行文到了那处,说是太守那里有要事请见,说起来也是七八日之前的事了。”
卢俊义略有些惊疑,自己与这王太守不曾相识,更不曾有过交往,怎生得这人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