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凑巧,如此还请县尉好生养病,我等明日再来。”
军头昂回道:“好走不送!”
等到卢俊义上马走了二三十步远,他才凭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听觉听到了那个军头似乎在阴阳怪气地低声说:“不凑巧,日后有你好受哩!”
之后的两三日,每次卢俊义来到这门前时,这把门的公人都是推说县尉身体有恙,卢俊义回想起了刚来的那日听到那军头的话,也才明白今日在县尉衙门前遭遇的闭门羹却不是偶然。
到了第四日,又是如此。卢俊义眼看着这文书上的就任日期已经过了,心生岔怒,没想到大风大浪且都过来了,却栽倒在这小小县尉身上。
跟在卢俊义身后的王崇文是一怒对那把门的军士道:“日日生病,你家县尉莫不是病入膏肓?要不要我家叔叔给他准备一幅棺材?”
哪知道这话一出,似是早早就在门房处歇住的军头上前喝道:“哪里来的腌臜货,敢出言相辱县尉相公,也不知道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说话间,只见这门内涌出二三十个公人来,直把卢俊义等三个都围在了中间,这些公人各自手里都是水火棍、刀枪。
卢俊义明白了,这厮是铁了心就要叫自己任不了这巡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