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往磁州的路上,卢俊义依旧地琢磨着这知县黄成的话。不禁暗道:“按说我刚刚从外地归来,此前不等与这闻达有过交集,怎么就得罪了这位,处处要给我下绊子?”
思来想去,卢俊义忍不住将从知县处得来的信息说给苏定、王崇文听了,两人当下也是纳闷不已。只不过两人虽然也算是心思细密之人,但这问题连卢俊义都搞不透,莫说他两个了。
三个人带着几个亲卫,一路上心事重重,到了天将晚时才到了磁州。
按照事先的约定,大伙儿都住到了城中的一处客栈里,曹正、卢富、袁遗都在那处等了。
众人吃过了晚膳,亲卫们在房间把住了门口,卢俊义才问道:“到底是甚情况,这许贯忠兄弟不是来探老母的,怎会又吃了官司,你几个到底可查到了什么?”
曹正道:“咱们的人仔细查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倒是并不复杂,许贯忠兄弟此前跟随寨主去登州之前应该是叫卢富兄弟送给了他那远房阿姐家里一笔银子,本来这倒是好事,不料他有个不省心的姐夫哥,拿了这笔钱四处乱使,不小心得罪位当地大户,那大户家奴一将许贯忠兄弟姐夫哥给打了个半死,已经卧床近一个月,眼看病情日益沉重,不思这次这大户人家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