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候劲与候员外一家做人做事的差距。
有道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自从有了候劲这个参照的对象之后,候员外一家没少受全村人的骂。一来二去,这员外和候劲两家人便慢慢结了仇怨,只等一个合适的爆机会。后来的事便都如那许桂雨说的那般,一头耕牛成了引的血案导火线。
只见这时迁说了一会,期间暂停时喝了点茶水,这才又补充道:“这候员外原名候宗荣,乃是个致士的县尉,他家两个儿子,一个是州府的孔目,叫做候天贵,另一个叫做候承恩,是武安县的都头,他自己是本村保正。真可谓的州、县、乡里都是吃得开得,家里庄客二百多,江湖上的狠手也有一二十个!”
苏定见说是插嘴道:“那姓候家里的庄客死了是甚回事?”
时迁道:“这还不简单,他们自家的那些江湖人将那日间受伤的庄客给杀了,然后栽赃给许贯忠哥哥呗?”
卢俊义道:“你可都是查清楚了?”
时迁拍起胸脯道:“小弟自然是查清楚了,昨夜小弟亲自在那候宗荣的床前叙了半宿,那姓候的吓得连尿都便在了床上,量他也不敢说半句假话。”
王崇文道:“你倒是有些能耐,那姓候如何见你便那般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