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忙点头,许贯忠面带喜色地道:“如此还请大哥需要隐忍,莫要因小失大!”
卢俊义知道许贯忠的意思,无非是害怕他派人马强行来劫牢,从而暴露自己的身份罢了。
卢俊义略作思虑后道:“兄弟你且放心,我这里自有计较,你需在此处多忍耐几日。”
许贯忠一笑道:“这有什么?如今这处衙役都叫咱们的人打点过了,且是好吃好喝地待着呢。”
卢俊义松了一口气,略有些心安,又宽慰几句,将他有意把许贯忠老母、阿姐一家都接到大名府的事情也说了。
许贯忠点点头,叹息道:“这样也好,此处得罪了那厮一家,怕是她家人都在这处呆不得了。”
叙了一阵,门外的公人来道:“几位官人,时辰到了,该出去了。”
卢俊义无奈,只得出了州牢,迎面来的正是时迁。只听时迁上前道:“那候孔目刚刚出城往昭德那边去了。”
卢俊义忙翻身上马,道:“走,咱们跟上去。”
卢俊义等人匆匆出城,不多久便现了对方的踪迹,这候孔目带着七八个军汉,正在路上飞奔。
等这群人进了昭德镇,卢俊义等到来时的路边林子里埋伏了,又一面差时迁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