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都是武功差劲,终日只知道吃喝嫖赌,一到上官面前就只顾溜须拍马的小人。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这卢俊义与这伙人不熟,也与那闻、李两个都监有矛盾,他索好歹也是这大名府军中名将,虽然只领了一营马军,也不能叫这伙腌臜货欺负道了头上吧。
“诸位莫不是想闹事?”索面色不善地看这几个指挥使道。
一个起身道:“你他妈的是谁啊?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若不是闻都监保举了你与那周瑾,哪有你做得提辖官的好事,兀自不思报恩,还与这厮搅在一起。”
索一怒上前揪住这人衣领道:“狗屁,我索吃今日这碗饭靠的是手里拿杆大斧,要得谁来保举?当初我在这军中做了七八年的牌军也没见得谁来保举,还不是因为老子与那杨志比武打了个平手才叫留守相公抬举我做了个提辖官,老子要报恩也须报留守相公,与你家的闻都监说个鸟?”
被揪住的军官冷笑道:“好好,索提辖如今是靠上了留守相公的这颗大树,难怪不把闻都监和李都监放在眼里。不过提辖要记住了,以后这军中大小事务最好都能送到留守相公的案头才好,否则这都监相公怕少不得叫你好受!”
其余几个也是一哄而来,围住索就要动手。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