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自己听错了,从前他只听过什么“借刀杀人”,还没有听过什么卖刀杀人。
许贯忠也是叹道:“事情好像挺曲折的,一个街面上的屠户,家中有两个貌相不错的女儿在街面上帮忙时遇到了一个顽少。那厮调戏两个小娘子,又岂是调戏,那厮带上几个街面的泼皮将其中一个小娘子扛起来便走,分明就是想玷污啊。”
卢俊义吃惊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败类作恶?何人如此大胆?”
许贯忠道:“大哥从前说的好,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顽少乃是便是闻达的侄儿。”
“哦,这么说是那厮被屠户一刀给宰了?这刀是那哥俩卖给屠户的?”卢俊义根据之前这许贯忠说的那什么卖刀杀人,估摸着应该是这么个意思。
“哎,其实也就是挥刀跟在那厮屁股后面追了一阵,也不曾砍到。刚好撞见那甚闻达,叫闻达身后的跟随给捉了,便送到了官府,好像是初步认定了个杀人未遂。若不是这闻达近日不在这城内,只怕这案子都已经判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才几天便出了岔子?”几日前卢俊义想去寻这两个人却刚好撞见了索,又遇到了稀里糊涂变成了冤家的闻达、李成,当日便也就没去了。毕竟这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