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了多次,暗自猜测依得索这本事将来肯定是要受重用的,所以也一直对索十分恭敬,一面专心习武,一面等着他师父索高升之后能拉他一把。
哪知道最近一两个月来却是风云突变。周瑾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师父索会为了区区一县巡检卢俊义而得罪了本州府的闻都监,要知道大名府闻都监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却这闻都监于那李都监可是妥妥的好兄弟,索这一来等于是彻底得到大名府的军界啊。
有道是不怕官就怕管,更何况这闻李两个都监不但刚好管着索、周瑾,还是绝对的实权上官,照此一来,他索时别想在官场再进一步了,当然他这个做索徒弟估计这辈子也算是载了!
于是乎,周瑾在暗自埋怨索不识时务的同时也对闻达的所为极度不满,因为索的为人周瑾时清楚的,问题肯定是在闻达身上。
可是不满归不满,这军令一来他还得乖乖地随队出征不是?不想这闻达却又狗脸一变,似乎是忘记了周瑾曾经是索的徒弟,大肆对其封官许愿,仿佛有重用的意思,周瑾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故而这个时候闻达一声令下,周瑾明白眼前是他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当即是大声道:“卑职遵命!”言罢,只见他一夹马腹,挺枪向前。因为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