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看见了刚才报信的那个人,那人见卢俊义出来,便赶紧跟了上来,仔细说了说当时捉细作的情况。
卢俊义再次转身颇有些回味地看了一眼这个小院,淡然一笑。这个小院其实是扈家人在麒麟庄内的独立居所,其他骨干成员也有,除了庞万春兄妹与这差不多外,其他人的比这个要毕竟扈家和庞家都是有女眷的,这也算一种照顾吧。
“你们怎知道那人是个细作?”卢俊义忍不住问。因为刚刚听说这报信的人说暗营那边根本是审都没审,既不知道那人来自何方,又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居然就出口断定那人是个细作,着实叫人有些奇怪。
报信的暗营军士道:“那人乔装成叫花子,跑到城内四处偷偷打听庄主的信息,所以咱们便将他捉了。”
卢俊义停下步子,是看了这报信得人一眼,想说又没说出口,最终是一言未地走了。
不多时,到了暗营的“三思堂”,门前的把门军士早已指拨人将那人带了上来。
经过一番盘问,卢俊义才知,原来这人是来求救的。之所以打扮成叫花子,是因为怕仇家的来寻,其人乃是那位在登云山告别的陈烈。那日这位登州住泊禁军的指挥使因为家中老父与乡里大户争执中伤重,所以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