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官家的天下,员外何必杞人忧天?”
卢俊义正色道:“先生此话大谬也,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一丝一缕、一石粮、一斤肉,都是亿万之民辛苦而来的,而非他赵家所出,更不是这些充斥在路州县府的大小官吏所出。还有便是这边疆不宁,强敌环伺,且不说这辽国。更有新崛起的金人、蒙古人,将来一旦得知我中原的富庶,岂不是都是来攻?按照今日大宋这副状态,定必败无疑。有道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到时候不只是国破,还有亿万之民要遭受外敌的肆意掠杀!”
说到了此处,卢俊义将声音压低,探出了身子道:“你、我也将难逃此劫!”
公孙胜道:“无量天尊!我乃是修道之人,早已不想过问世事,天下大乱也好、太平也罢,与我何干?”
卢俊义哈哈一笑道:“道长何必自欺欺人?若是如此,道长何必要千里迢迢去那郓城县对晁天王递那生辰纲的消息?”
公孙胜一惊,道:“员外如何得知?”
卢俊义笑笑道:“道长勿慌,此话待有空时再叙。”
公孙胜忽道:“员外之意,小道也经明白了,只不过家师有命,恐难为!”
卢俊义忙道:“无妨,我早已听闻尊师大名,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