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得是挺好的,可我咋办啊?”
月白顺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块药棉,递给韩宇示意让他压住针眼儿,“别忘了,就算我的道法足以胜过所有人,可会长的信物我哪找去啊?总不能伪造一个假的吧,我他娘的又没见过。”
“那信物不可以造假的”
韩宇用药棉压着针眼,说:“咱公会里头的同行、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在见识方面不比你我,也保不齐就有人见过会长信物,而且,路前辈他们也是不会允许你去伪造的,毕竟那是身份的象征,是咱公会的荣誉!”
别说,韩宇的这番话、那还真不是上纲上线。
因为会长的信物应该是一件传承了多少年的、有着某种寓意的无上象征,还有,那东西也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人、交接了多少次,其中所经历过的事情,就不能用伪造的手段去给上头抹黑。
而且,月白也不知道那信物长啥样啊,好,就算他知道,也伪造了一块儿假的出来,那他也未必能用此物瞒过大多数同僚们的眼睛吧。
还有,即便是他人没看穿、五位元老也没有说破,那此物的出现、至少能证明前一任会长的下落吧。
要知道,前任会长的生死不知、下落未明,而且,那缺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