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也抬起了头,它看着月白露出了很是迷茫的表情,好像它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再说什么似得。
“额...路前辈似乎对我说过,你从那个油布包里出来以后,再也进不去了...”
月白道:“既然你回不了油布包,那你不用回家吗?”
“大千世界到处都是家,我在哪待着不一样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留在这里啦?守着一片草原过诗人的世界?”
“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问题!”
月白有些尴尬,看了看手里的烟头,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朋友们还在担心我呢,我得找他们去了,那个...我是说,我得回家睡觉了。”
“哦...那你走吧!”
天禄无所谓的看向四周,好像发现了什么似得,伸出一只毛绒绒的爪子,指着正南方位,说:“那边好像有一片营帐,有个营帐的气味和你身的味儿一样,那里应该是你最近过夜的地方吧!”
“这么远你都能闻得见?”
一听此话,刚准备走的月白有些吃惊、停了下来,心说,此地距离那边至少也有十几里了,这天禄难道真的和外形一样,是一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