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其他那三位元老是各自站起,示意路道,门外头还有人听着,还不方便谈正事。
“那有劳三位前辈了!”
月白连忙客气一声,等仨老头出去以后,他这才从腰把一任会长的信物给解了下来。
“您两位再给瞅瞅实物吧!”
月白把信物递给路道,说:“这东西还真是不好拿啊,也不知道我前任为啥要带着此物去那座残塔。”
“你前任临走之前特别着急,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我们是给不了的。”
路道接过椭圆形的会长令牌,和老哥哥一起低头检查了好久,这才点点头,再次确认了此物。
“既然答案您不知道,那我也不琢磨了!”
没听到自个前任去残塔的目的,月白脸的失望一闪而过,可他也没有失落,反倒是很轻松的坐在木质沙发,点了一根烟,又道:“反正这东西我是拿回来了,接下来,说说您五位下一步的打算吧!”
“什么我们的打算?”
路道摘掉老花镜,和路转一起、用不解的眼神看月白。
“还能什么打算啊,自然是新会长的事儿了!”
月白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说:“公会的散乱我是找到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