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内容楚威王知道姚霖茨都看过。
楚威王没有责怪姚霖茨,姚霖茨没直说,他也不怪罪,那个人名在王宫很敏感,而那个人在王宫的眼线也无处不在,楚威王虽然不惧,但是在这非常时期,他也不愿意去招惹,而姚霖茨不敢说是正常不过的事。
“这件事将如何处置啊?”
“王上不是有腹案了吗!”
这件事两人早有谋划,只是楚威王始终下不了决心,所以才有一问。
“唉,就这样吧。”
“遵命。”
姚霖茨面露喜色,施礼而退,楚威王看着姚霖茨背影脸色变幻不定。
“非得如此吗?”
姚霖茨走后,一老者突现身与楚威王身侧,他手一挥,设下隔音结界,这可是半步传奇强者的手段。
“不如此又当怎样!孤以容忍她很久了,她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拆孤的台,这种行为以出了孤的容忍底线,而那处宝藏可是孤重振国威的底蕴,不容有失,而庄家的野心已昭然,孤再不能忍下去了。”楚威王苦涩道。
楚国底蕴的确很厚,但是这些年也耗费极大,国土被叛军占领近一半,税收锐减,出多进少,在这样下去,早晚会坐吃山空,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