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副将摇头道。
“王上忽然之举,可有深意?!”
副将和马欢是莫逆之交,没有外人时,说话也随便写,他这话也像是问马欢,也像是自言自语。
“呵呵..何止是深意,是大有深意。那些老侯爷的爵位被剥掉,却忽然间给了我一个侯爵,你说这深意有多深。”
“呵呵,比黎江还要深。”
“唉,知道我为什么不下令剿灭张革这股叛贼了吗?”
“您是说....”
副将沉吟了一下忽然有些明白了。
“我们没有事做了,就会出现两个结果,一是解除我等兵权,换上...嘿嘿...二来,有可能让我们面对张显那厮,我可是没信心和那小子拼一把。就算拼赢了,怕是也成了光杆,找点借口,嘿嘿....”
马欢虽然用冷笑代替了要说的结果。但是副将已经明白,他猜测到了,可是马欢这么一说,他不觉心底冷。
“可是....”
“王上是在安抚我,也是在催促我。”
“可是...”
“嘿嘿...传令。在东北面方开个口子,把他们赶到武阳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