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谌江两岸数十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低矮的柳树,要想搭桥很困难,而谌江北岸的居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房屋烧掉后,驾船逃往南岸了。
百多里的江北岸,除了秦国兵马,再见不到任何人影,而田地里以熟成的庄稼,长势好些的被抢收走了,走的仓促,剩下的却被秦国人放了马。
这个现象,其实是自然现象,谌江两岸虽然是两个诸侯国所属,但是百姓却不分彼此,有的甚至是一家人住两岸,剩下的大都是亲属朋友,最底还都是相熟,秦国来侵,北岸近百里的村镇的人,差不多都跑到南岸避难去了,为什么把房子烧了?
因为都是久经战争的人,对战争再熟悉不过了,怎么可能把资助敌人的东西留下来。
舞阳候阴冷的看着江南岸,他暗自决定,等杀过江南岸,一定将让那里变成一片焦土。
“找到渡江地点了吗?”
舞阳候见徐风过来冷声问道。
“以此向北百二十里有一处最窄的地方,大约有四百多步宽,只是水流湍急,不过江岸很高,只要找到树木,就能很快的搭成几座木桥。”
“可有找到树木?”
“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树木。”
“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