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皱皱眉问道。
“我们攻城十数日,损失很大,却毫无进展,如此下去,却变成了消耗战,我们忠易军本来人就不多,负责的又是最坚固的西城。
这些天来我们全力以赴,几次攻上城头,然而贵军却在关键时刻,竟然撤军,使得我们功亏一篑,如此几次,我们可是耗不起啊。
而贵军号称三十万,但是据我观察,这次来了好像也就六七万的样子,在这关键时刻,莫非还要、、、?”
张贤显然是有质问的意思 ,这些天来也却如张贤所说,张革的人马全力以赴的攻城,也确实数次攻上了城头,可是他们就要扩大战果时,南城的道易军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撤军了,张革的军队变成了孤军奋战了,没有了道易军牵制,夏军南城守军疾奔增援西城,一个反扑就将忠易军杀退。
一次是巧合,可是数次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你什么意思 ?”
木明清瞪起了眼。
“难道木先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吗?”
张贤毫不畏缩,怒瞪着木明清反问道。
“你、、!!”
木明清何时受过这样的质问,不由恼羞成怒,腾的站了起来,手按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