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一大半。
炎热的夏日,树冠下便是乘凉的好地方。
宋匡仁望着这颗大树看上去有些走神 。
他自来到盐城禁区,就居住在这个庭院中,叽叽喳喳的麻雀,恼人的知了,让他听起来好像是悦耳的音律。
每当心有郁结时,他就会依靠在树干上闭目思 考,直到解开郁结。
今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树下,而是站在窗前凝视那颗老树。
这棵老榆树很老了,却奇迹般的没有一条枯枝,而且冬日来临时,还是那般郁郁葱葱。
“树老了成精,人老了也成精,成精了的树它还是离不开这块地方,也不见得什么复杂心思 ,可是人、、、”
屋内只有宋匡仁一人,他像有些神 经了似的念念叨叨,没有外人听,或许他说给自己听,也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半个多时辰,忽然身体摇晃了一下,他也好像回过神 来,感觉到身体僵硬,活动了一下,苦笑一声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凉透了的茶,有些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
“唉、、、”
宋匡仁叹息一声。
“我该如何抉择?”